近期,我同法師們,拜訪西雅圖市的「中國藝術音樂協會」,承蒙張文龍、趙步雲二位負責人接待,他們二位及二位小女孩,表演了「古箏」、「揚琴」、「二胡」、「琵琶」,令我與法師們大飽耳福。
我承認,我對音樂的學養不是很深,甚至對樂器懂得不多,也沒有真正的學習過,曾經想過,要下決心好好的學習樂器,但,機緣一直未成熟。
我到日本,聽過日本的「三味絃」、「洞簫」、「太鼓」、「古琴」,一曲「荒城之月」,令人覺得音色美幽遠,我簡直迷上了日本的「太鼓」及「洞簫」。那一陣子,法師們都知道我愛聽日本鼓,竟然使「彩虹山莊」及「寒舍」,堆滿了弟子們所送的大大小小的鼓。
後來,我讀書,才知日本音樂受中國影響極深,無論型式上或精神上,多半都是由中國本土流傳過去的。日本的「三味絃」就是中國的「三絃」,日本的「尺八」就是中國的「洞簫」,日本的「古琴」就是中國的「古箏」,日本也有「琵琶」,與中國差異不大。
基本上,日本的「雅樂樂團」演奏,和中國的絲竹音樂一樣,是以弦樂器加上彈撥樂器去組合的。
我在資料上,找不到「日本鼓」的來源,日本人用鼓,打鼓的時候,也使用上意象式的肢體語言,表現各種打鼓的思想。我曾在山西太原市,欣賞「山西鑼鼓
陣」,其陣勢可比「壺口瀑布」。我想「日本鼓」當然也是「中國大鼓」流傳到日本的,「中國大鼓」可由二十人打,比日本的「鬼太鼓」大上十倍;要比大,中國
還是老大。
話說回來,聽了趙步雲的「古箏」、「揚琴」。聽了張文龍的「二胡」,還有合奏的「漁舟唱晚」。自覺身心都飄了起來,彷彿與音樂融合了,所謂「樂陶陶」的覺受,就是這樣的境界,頓時,時空皆忘。
我改「法華偈」如下:
一切妙音弦軸裝,無邊法味廣含藏。
手指輕撥流舍利,小小弦上放毫光。
繚繞虛空涓涓潤,音我合一滴滴涼。
無上甚深之藝業,不須妙指三兩彈。
大家以為,音樂怎和佛法扯在一起了,這些有關聯嗎?我告訴大家,我們持咒就是「音」,我們融入就是「樂」。
佛教中最偉大的觀世音菩薩,就是:「由耳根的聞音,下手起修。先聽聲音,音入心中,心音返照。最後合一時,音沒有了,聞性亦寂然,動靜二相,一齊消失,到達湛然無邊的境界。」
觀音法門,就是「耳根聞性的修證法門」。
我聽聞國樂,也能身心與音樂融合,這是我畢生最興奮的一件事。
(後記:蓮香上師正式學習「古箏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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