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我退隱前、退隱後,很多同門弟子發出的疑問:「盧師尊退隱後,做什麼?」
我喃喃的說:「我想種田。」
我母親對我種田,頗表懷疑:
「你會拿鋤頭嗎?」
我說:「我可以學習。」
大家哄堂笑了。
是的,我這一生大半的時光,是在修行的路上走。修法、說法、度眾,又每天寫作,爬格子耕耘,根本沒有拿過鋤頭!
我又如何去種田?
然而,我真的想到「種田去」。因為現代的宗教,已周旋在紛紛擾擾裡,彷彿是五彩繽紛世界,宗教界雜亂無章,而自己四百萬弟子良莠不齊,自己個人的力量,無法達到攝服全體弟子的心性如一。
我當然盼望「宗委會」來管理及指導。
而我自己,在這層層疊疊的法務之中,在無垠無涯的眾生之中,走了出來。將心平穩的安定下來,停止一切幻念,完全進入光明吉祥,重新飄逸一份清新的覺受。
我是看開一切的人,我會回歸寂靜的本然。
記得我的師父「了鳴和尚」,他在一生弘法事業最輝煌的時候,渡海到台灣,隱居在南投集集大山中種田。所以,我也想種田去!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